七跨黄河 风雪兼程自驾游记
【导语】风雪兼程5天半，跨越晋、冀、豫、陕、蒙5省，行程3100公里，7次跨越黄河，累计住宿时间30小时，只为看到记忆中的蓬勃向上，只为听到想象里的万马奔腾，只为那条河。不！她不仅仅是河！她是中华民族的母亲、华夏儿女的脊梁...
我们是旅行者、是探路者、更是行为艺术者，我们用自己的行为去探寻。在路上，我们不孤单，代号RX“热血”的雷克萨斯伴我们左右，用它的全能带我们跨越理想之界！ 启程 雪夜入晋、逆流而上 雪，好大的雪啊，印象中北京就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铺天盖地，没完没了。本以为这时候洗车行会对我们的到来欢呼雀跃，没想到伙计们都阴着脸。是啊，零下15摄氏度，我们不来他们就不用干活了。酒红色的雷克萨斯RX350排在长长的车龙中踉踉跄跄驶上了京石高速，这时车上的所谓“ABS”、“TCS”、“NBA”什么的都不很灵光，慢点儿跑才是上策。过了涿州，路面渐渐干爽了起来，车速也可以提至100公里/时了，但车身开始剧烈的抖动，车速越快越厉害。出师未捷？马上停车检查，原来洗车时的水在轮毂里冻住了，严重影响了轮胎的动平衡。用热水融掉冰甲，雷克萨斯又恢复了令人惊讶的安静。摄影师说，真的不该洗车，刚才看到几个冰柱挂在镀铬前格栅的下面，RX350像个流鼻涕的日本武士。 好多驴友都不建议我们在这个季节开始“黄河之旅”，天气太冷是原因之一，还说封冻的黄河没有了气势，就像动物园里睡觉的狮子。问谁在冬天去过黄河，却大都摇头，这种道听途说更加吊起了我的胃口，于是挑了最最舒适、腿脚功夫又说得过去的雷克萨斯RX，我和摄影师二哥出发了。预计今天的第一站是内蒙古的乌兰察布——黄河“几”字形的顶端，但在电话中获悉八达岭高速已经封闭两天了。等待不是办法，雪似乎还要下，同事劝我们取消行程。二哥灵机一动，我们挥师南下，将原来的计划调转顺序来个逆流而上。 开车途中，一幅从晋南入豫、跨下游小浪底经潼关入陕、走风陵渡归晋、过龙门、穿壶口、跨越吕梁山区、纵贯榆林地区，从府谷东渡黄河、经河曲至内蒙老牛湾的壮丽画卷浮现在我脑海里。从波涛汹涌的黄河中下游穿越黄土高坡，到达水草丰美的内蒙河套，先扬后抑，我们能更加清晰地把握母亲河的脉络，饱览两岸的风土人情，比先前的线路更加刺激。在太原锦江之星的床上，我兴奋得夜不能寐，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一晚是最应该熟睡的。 跨界之一 关公故里与三门峡 “俺叫张飞，是城里杀猪卖酒的⋯⋯俺叫关羽，山西解梁人士。”《三国演义》桃园结义的经典对白在耳畔回响，我们已经踏上了三晋大地。运城是山西的历史文化名城，城内够几个“A”的名胜就十几个。走马观花，我们拜诘了舜帝陵和著名的“中国死海”。舜帝陵规模很大，但只是个根据史料记载修建的祭坛类公园。近年来地方政府流行着汉服公祭炎黄祖先，这个舜帝陵大抵也是这样的产物。还有“中国死海”，一个接近干涸的大盐湖，据说在其中沐浴有神奇的疗效，不管灵验否，看看旁边度假村的规模就知又是一个带动当地旅游产业的“传说”。 运城之行的第一目的地就是黄河人的代表——关云长大圣的老家解州。注意，“解”字在这个地名中与“害”同音，这还是下车问路时一个同来朝圣的天津壮汉告诉我们的呢。山西经济发展神速，新修的运城绕城高速直接把我们带到了解州。出了收费站一拐弯，摄影师二哥惊叫一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半山腰上一尊关公圣像直冲云天，像摩天大楼一样，粗算有七十多米高。关二哥的金身一手持大刀，一手捋长髯，上半身在正午太阳的映照下威风凛凛，下半身竟还没有完工，依稀可见脚手架和隔离网。开车到近前，一座崭新的汉代风格小城“解梁”，黄泥巴墙里面钢筋水泥依稀可见，门票30元、停车10元，除了一个看车的、一个卖票的和两个导游外只有我们，落荒而逃。呜呼，这等残败之市，关二哥的金身不知何日才能完工。 一路上关帝家庙、关帝祖坟、关公书塾乃至关公中学、关公小学、关帝饭店、关帝旅馆数不胜数，当地城市信用社还发行了“关帝银联卡”。一打听才知道，当年关公打死恶霸逃跑，家乡九族都被诛杀了，方圆十里已没有一家姓关，可到处是停车收费、雁过拔毛。过度注重商业化和严重缺失的文化脉络梳理淹没了这座小城，可远走他乡的关公却成就了华夏民族忠义之魂，个中缘由值得深思啊。 跨过晋豫省界一座废弃的收费站，我们脚下就是伟大的母亲河。这是此行第一次与黄河握手，冰封的宽阔河面的恬静与黄河大桥的忙碌嘈杂形成了鲜明对比。没有想象中的波涛汹涌、黄沙翻腾，此时的黄河像一个穿着衬衫的大汉，隐藏着丰满的肌肉，却用有力的臂弯挽着三门峡两岸的群山。小学课文《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就发生在离此不远的山西平陆县，当年要动用空军才能把药品从北京运至三门峡解救中毒的民工。而如今，室外温度零下5摄氏度，RX350平稳安静地载着我们行驶在库区公路上，从北京到这里全程高速800公里不到两箱油，百公里平均12.6升，还是科技力量大！
跨界之二 西出潼关 夜走风陵渡 函谷关和潼关是三秦大地的咽喉，秦国能于乱世偏安一隅、成为战国七雄之一，最后统一中国，其险要的战略位置和黄河流域富饶的土地是根本。过潼关不远就是著名的风陵渡。下得连霍高速，但见一桥飞架南北，桥上重型卡车川流不息，桥下的河面上已无半点船影，更别说曾经响彻两岸那铿锵的船工号子了。夕阳西下，来自黄土高原的和煦阳光让宽阔的江面没有一丝封冻的迹象，黄水静静地流淌，两岸大片的沙洲在寒风中板结，形成像卫星云图一样壮丽的图案。 俗话说“自古黄河不夜渡”，眼看着太阳落山，往返的大车司机表情麻木的看着我们兴奋地在桥上左顾右盼。时代不同了，除了山西那边桥头依旧香喷喷的大饼夹肉、河滩上残破的渡船和废弃铁路桥的柱基之外，现代物流的腾飞冲走了一切与这个千年渡口有关的东西。桥上桥下，有些人在思旧怀古，追忆30块钱渡一辆车的往昔；有些人想着多拉快跑挣钱娶媳妇，一脚油门冲过大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下句是什么？噢，猛然想起来，鹳雀楼就在不远处，急忙叫二哥上车，一溜烟儿奔永济去了。 此时的鹳雀楼景区早已人去楼空，旁边著名的普救寺和大铁牛也大门紧闭，我们错过了黄昏之中的“更上一层楼”，无奈只得继续赶路。途中路过杨贵妃故里，沉沉暮色中，一座新修的城楼阴森森的，旁边插的旗帜已经被寒风吹成了碎布条，据说里面有贵妃沐浴池和衣冠冢。经查杨贵妃确是古蒲州人，但这个景点恐怕又是个传说了。这让我对错过鹳雀楼暗自庆幸，要知道，鹳雀楼在元代已经毁于战火，本世纪初重修，前几年才封顶，比上海百乐门还新呢，谈何古迹？还是让“四大名楼”的光辉形象永远存于自己的想象中吧。
跨界之三 龙门天险与小北京 在山西省河津县的一晚睡得特别踏实。照经验，因为座椅的问题，这种长途驾车旅行从第二晚开始腰部会隐隐作痛，但开雷克萨斯RX是个例外。 从山西拉煤进入陕西的货车样子都很奇怪，不似一般卡车那样高头大马的，而是又矮又胖，大个儿司机在车里都顶着头。到了龙门才知道究竟，原来龙门黄河大桥由于两侧都是峭壁，主体为斜拉结构，为了保证安全禁止2.2米以上的大车通行。为了钻过限高尺，有些厂家专门制造了这种Mini卡车，真佩服中国劳动者的创造力。 在龙门我深切体会到了黄河的巨大感染力，山势犹如一只套袖，两座峡谷前后扎紧袖口，中间河面骤宽。黄河流到这里拐了3个弯，无数的冰凌互相撞击，响声淹没了激流的声音。整个峡谷像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上游大块儿的浮冰瞬间被打碎，下游的冰水混合物充满了河面，远处的群山像一群表情肃穆的刀斧手，凝视着这千百年来大自然的较力。联想此处名为禹门口，就明白自上古时代起人们为什么如此崇拜大禹，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被大自然鬼斧神工折服的神话式表现。 出龙门就是陕西韩城——史学家司马迁的故乡。有一处号称“小北京”的由四合院组成的千年古村“党家村”保存较完整，全部青砖灰瓦，里面一半的房子被辟为民俗博物馆，剩下的皆为“农家乐”。房屋主人虽都颇为热情，但比京郊的也无甚稀奇。我们匆匆走过，只留下身后的车辙，为的是在日落前赶到魂牵梦绕的壶口瀑布。
跨界之四 壶口倾听黄河大合唱 行走在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心里有万千感慨，慨叹人类生命力之顽强。在沟连沟、岭挨岭的黄土岗上，窑洞无处不在，哪里有窑洞，哪里就有电线和梯田，一些富裕村子的窑洞还安装了铝合金门窗。正在我和二哥讨论窑洞到底有没有房产证的时候，七扭八拐的公路到了顶端，我们同时被惊呆了。可以用电影大师安东尼奥尼的遗作《云上的日子》来形容我们所处的环境：一道土岭上铺着公路，两旁是数不清的更矮的一模一样的土岭，远处还是土岭。在千百万年雨水的冲刷下像油画《父亲》里老农褶皱的脸，里面透着不屈的苍凉气息。 车子驶进壶口瀑布国家地质公园已是下午4点，我不时关注着行车电脑上显示的车外温度，心情比较矛盾。想让外面冷一点儿，好一览壶口冰瀑的风采；又怕冰瀑没有了昔日的气吞山河，反倒不如常规瀑布壮观。来时领导开玩笑说，要是没看见壶口瀑布就跳进瀑布里，别回来了。这句明显矛盾的话和我的想法一样：死活也要看到壶口瀑布。走近瀑布景区又犯了难，对岸的山西也有个名字一样的景区，哪个更壮观？哪个更牛呢？我冷静地分析了一下，黄河是自西向东流的，《新闻联播》、电影《毛泽东》片头和人民币背面的画面水流的方向都是从左到右，陕西在南、山西在北，那个经典的观景台一定在陕西这边。 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还没有看见瀑布真容，就听见远处隆隆的水声了。雷克萨斯的隔音是全球顶尖的，我们在车里尚可听见，打开车窗马上热血沸腾了。远处暗红色的石头峭壁上铺着厚厚的冰甲，对岸的悬崖上挂着数不清的冰锥，峡谷中间数米高的水雾腾空而起。岸边观景台上渺小的游人好像随时都会被巨龙吞噬，可谁都不走，只忙着照相。二哥连车门都没关，抓起相机就飞奔过去了，而此刻我想的是让车离瀑布近点儿，再近点儿。被水流连年冲击的页岩层次分明、高低错落，车的两轴四轮很难在一个平面上，这里足以令所有城市SUV汗颜。凭借抓地力不错的普利司通越野胎和V6发动机强大的扭矩，我蹭到了距瀑布20米远的地方就再也过不去了，四驱指示灯不停地闪烁，这里应该是城市SUV的极限了。 下车徒步过去，我被壶口震撼了，亲身到过壶口瀑布的人不少，但能欣赏如此奇景的不多：上游、下游波涛万顷，却一动不动，仿佛在流动的一瞬间中了“玄冰神掌”。瀑布周边万马奔腾，混浊的河水泛起乳白色的泡沫，上面是影影绰绰的水雾，谷底溅起的水花气势超过任何一个人工喷泉。老实说，壶口瀑布其实规模不大，没有黄果树的五分之一大；它也不长，没有尼亚加拉的十分之一长；它更不高，没有庐山瀑布飞流直下的落差。但它更雄壮，更磅礴，宽阔的母亲河在这里收放自如、大开大合，任何人在这里都会显出昂扬的斗志和宽阔的胸襟，这是一个感染力巨大的磁场，是中华民族精神的释放。
跨界之五 《吕梁英雄传》与米脂婆姨 感谢雷克萨斯配置的随动转向双氙气大灯，没有它，我们是不会这么顺利地连夜到达距壶口瀑布200多公里远的山西吕梁市的。一路上是转不完的弯道、爬不完的山和上不完的坡，随着方向盘的指向，两柱冷光能够迅速照到弯道的另一面，甚至能让对面的大车提前关闭远光，虽然价值不菲，但“没有花钱的不是”，这确实对夜间山路行车非常有帮助。但雷克萨斯的特色是悬挂调校得过于舒适柔软，这本没什么，但几百公里的山路跑下来，脚一沾地，我和摄影师二哥不约而同有些头晕。其实舒适和操控在如今的汽车上已经不是一对矛盾了，如果RX系列加装可变阻尼悬挂系统就完美了。 次日的行程一半在吕梁山区，依然以山路为主，峰回百转，我们来到了黄河岸边。地下煤田的瓦斯出口冒着红红的火焰，红灯笼高悬之处就是又一处千年古渡碛口镇。当年毛主席他老人家带领中共中央就是从这里东渡黄河、奔赴西柏坡最终解放全中国的，蒋某人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党神经中枢竟会冒兵家之大忌选这般险峻之处。“碛”字与“气”字同音，是陕西话石头砬子的意思。由于地处晋陕交界，这里的建筑风格独特，为依山傍水的窑洞式结构，却按山西传统的深宅大院模式来修建。这样一来结构坚固、冬暖夏凉，二来视野开阔，便于迎来送往。 从碛口走县道到吴堡过黄河，我们在3天里完成了第五次横渡，再次踏上了关中大地。前面的目的地是绥德，南宋抗金名将韩世忠故里，也是秦朝公子扶苏自刎的地方。陕西有句俗语“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讲得就是绥德的小伙子最能干，而不远处的米脂县历史上是出美女的地方。我们驱车到这里，满眼全是石雕和石刻，原来绥德的石刻工艺全国文明，工匠遍布天下，留下了绥德汉子吃苦持家的美名。 至于米脂，倒是出了一个青史留名的汉子，那就是闯王李自成。他的行宫至今仍然保存完好，坐落在米脂一中的院内。有趣的是，米脂婆姨纪念馆就在李自成行宫的正殿里，行宫偏殿被改建成了几孔窑洞，早已废弃。带着一饱眼福的目的我们走在米脂的大街上，发现“婆姨们”都带着口罩，真面目不得而知。我想应该是环境造就了勤劳朴实的米脂婆姨吧，看看现在，拉煤卡车绕城而过，山上一座行宫，这边是新建的一栋栋商品房，那边是一大片蜗居的窑洞，如此剧烈的文化碰撞，不知米脂婆姨的未来在何处。
跨界之六 河边对口曲之府谷、保德 卡车，还是卡车，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卡车，首尾相接连成片，排满了途经神木前往府谷的路上，一边是等待拉煤的，另一边是装满了要走的，只给小轿车留下了两车宽的路。考验车辆机动性的时刻到了，全速超越大车、紧急刹车、从缝隙中钻过、再全力加速，整个晚上我们都在重复着这套动作。RX350的油耗这时也上升到17升/百公里，除了刹车有些许热衰减之外，RX表现出色，偶尔的坑洼和下道也不在话下，让我们充分体会到：出来玩儿，有SUV真好。 府谷古名府州，地处晋陕蒙交界，是自古的军事要地。直到近代发现煤藏，它才与神木并称为“神府地区”，是陕北第一经济强县。驱车县城，仿佛置身越野车展，从现代、起亚到路虎、悍马，接连从眼前闪过。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同样昂贵的我们的同类，有老款RX，还有最新的混合动力款。“不识庐山真面目”，在街上细细端详别人开的雷克萨斯RX，是一个大隐于市的超然与剑拔弩张的张扬的矛盾体，怪异的车身线条出奇的流畅耐看，车主必定品位不凡，不禁自满起来。 老府州城现在还有人居住，保存的比较完好。著名的荣河书院正在修葺，又是我不喜欢的“全新”修理模式，这座古代“边防大学”看来又要淹没在文物海洋中了。再渡黄河就是山西保德县，煤厂不多，经济状况迥异，但空气清新，路面干净。沿江而上，看看对面，拉石材的卡车已经把雄伟的峭壁蛀穿，“污染黄河遗臭万年”的牌子下面污水肆无忌惮地玷污着“母亲的臂弯”。真不知两岸乡亲再唱起对口曲时，这边问“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时，那边该如何作答。
跨界之七 自古黄河九十九道弯 车到山西河曲县城，我们顺着指示牌来到了古渡广场，就是在古渡原址上修建的现代化广场。修完之后，这里真的成了“孤独广场”，空空荡荡没有什么人。旁边的禹王庙里明明供奉的是大禹，也放起了佛教音乐搞求签进香，不知当年奉旨开渡口的准格尔将军作何感想。在河曲印象最深刻的倒是路边小店的莜面，不同的臊子，迥异的味道，还有韭菜馅的莜面蒸饺，光滑细腻，是这几天吃到的最佳美食。还到了一个叫娘娘滩的小村，在黄河河道里，村民天天冬走冰、夏乘船，以收芦苇为生。 随后又是无尽的山路，我只有不停地调换着CD以调整单调的心情。来时为了应景，二哥准备了陕北民歌信天游的盘，但那是青年男女隔着山沟谈情用的，用雷克萨斯发烧级的Mark Levinsion音响听那些简直是暴殄天物。这套音响素质很高，CD灌装质量的好坏一听就知，对低音的强化点到即止，不是那种狂躁的器材。最喜欢用它播放《马拉加吉他》，欢快的南美曲风和多重伴奏还原得极其真实。但感觉雷克萨斯应该在中控屏幕的基础上增加一个显示空调和音响工作状态的小LCD，这样省去了频繁切换画面的麻烦，也保证了驾驶员不分心。 这里是万里长城与黄河握手的地方，古时候就是戍边的要塞，也是往来客商的必经之地。由于没有经过陕西，这里的黄河水在平时清澈见底，而我们到来时自然是千里冰封。站在峡谷顶端静静倾听，我仿佛感觉到了冰盖下暗流涌动。黄河在这里绕山而过，看那弧度，缓缓的，柔软中蕴藏着遒劲，那种一剑封喉的力量在积蓄，在等待着爆发。 后记 从老牛湾折返，我们穿过了杨家将曾经把守的偏关。最后这天一路我们都有长城陪伴，昔日伟大的防御工事，如今不过几个荒丘土冢，而我们，开着最新的科技结晶正奔往大同。路上天色渐暗，二哥又突发奇想，说大同到北京不过400来公里，索性连夜杀回北京吃早茶。我正要质疑，二哥说这一路他明白了雷克萨斯“RX”这两个字母的含义，那就是“热血”的拼音缩写！ |
